暴民被描述成和正常人相反的异类。可是这并不是事实。莫瑟尔大学的文学教授Whitney Phillips说。他写过一本书《为什么我们不能有好的东西:暴民和主流文化之间的关系》,书中说到:
大多数暴民都是正常人,他们做的事情看起来很滑稽,同时也有巨大的影响。你可能想说这是一群坏人,但实际上暴民就在我们之中。
我一个人呆在公寓里,感觉深陷围城,当我读这些骂我同性恋、黑人的言论时,我只觉得毫无招架之力。我不知道怎么办。报警吗?随后他们给我发了恐吓信,说要砍下我的脑袋。他们怎么对付黑鬼,就要怎么对付我。他们这么做并不是要表达什么观点,就是纯粹的威胁。因为Jones受到的骚扰,非主流右派领导者Milo Yiannopoulos(同时也是Breitbart News的一名编辑,这个保守网站的执行总裁Stephen Bannon8月17日受聘参与特朗普的选战)的Twitter账号被永久关闭。Twitter表示,Yiannopoulos对新版《捉鬼敢死队》的批评中把Jones称作“黑鬼”,并指挥30多万粉丝骚扰Jones。他不仅对此否认,还说为粉丝负责是件荒唐的事情。而且他认为Jones是在用苦肉计来达到政治目的。“她是好莱坞一线明星之一,”他说,“需要玩一些手段才能做到这一步。这是政治意识强、高智商的明星在借题发挥。女权主义者把事业有成的女性弄成受害专业户,对此我很悲哀。”
特朗普或许赢不了这次选举,我也成不了我希望成为的媒体名人,但是我们在为他人争取更广阔的言论空间,这是当下最重要的工作之一。暴民是唯一告诉人们真相的人。2014年的“游戏门”事件激发了非主流右派运动。有人批评视频游戏里歧视女性的因素,他们希望从他们的虚拟空间里扫除这种言论。“在00年代中期,互联网文化与流行文化是相互独立的。” BuzzFeed的一名编辑、博客节目《the Internet Explorer》的联合主播Katie Notopoulos评论说,
这是一小撮固执己见的人,他们坚持认为互联网是黑暗的、恐怖的。他们想把人们吓走。他们在彼此的留言板上开恶毒的玩笑,练成了厚脸皮,在这方面可以说他们非常熟练。这就是他们的文化。
From: Joel Stein
To: Andrew Auernheimer
我完全理解你的想法。但是《时代》和所有大型媒体,都不会向采访对象付费。你那么做可能有很多原因,但是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规矩。
还是谢谢你了。
Joel
From: Andrew Auernheimer
To: Joel Stein
我觉得这很好笑。你们这些人曾经拿枪指着我,毁了我好几年的生活,还毁掉我的家庭,你竟然还希望我免费工作,为了你的利益。
你们这些人就应该被活活烤死。
From: Joel Stein在随后的博客中,Weev贴出了我们的邮件,宣称《时代》周刊“正在摧毁白人文明”,并说我们应该“扒开犹太人的钱包,把他们从给我们身上抢走的钱夺回来,不然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跟你们这个有毒的杂志合作。当我发现只需要两个比特币就能让这个新纳粹分子出卖他的原则,我感到十分欣慰。
To: Andrew Auernheimer
你说不免费接受我的采访,可还是给我了很多可以引述的话。
这些人并不是住在地下室、喝着私酿的威士忌、嚼着多力多滋。他们或许是医生、律师、鼓舞人心的演说家,也有可能是幼儿园教师。他们会送给别人可爱的礼物。他们一个个都是正常人。他们也许就是你所认识的、活生生的人,Moreno 说道。
这跟大家随意谈论公众人物并无二致。现在在互联网上,每个人都是公众人物。问题在于并不是每个人都善于处理这些问题。6月15日,Altman宣布将关闭拥有171000粉丝的Twitter账号。他说道:“自从用了Twitter之后,我感觉更糟了······我的大脑在这里被污染了。”
我们终于有了一个面向大众的平台,在上面我们可以发出自己的声音。可是随后就有人过来骚扰你,因为你为自己说了话。然后我们又不得不噤若寒蝉了。我当过很长时间的专栏作家,收到过各种辱骂、恐吓的信件,对此都无动于衷了。不过,我是个白人,性取向也很普通,所以可攻击的点并不算多。惟一缠着我的人是 Megan Koester,在Twitter上已经攻击我两年多了。多数时候,她只是说我写的有多烂,总是叫我“丢脸的前记者Joel Stein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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